他只能跟着她前往康寿宫。
“微臣见过太后娘娘。”
章太医鞠躬行礼，“太后娘娘吉祥。”
“章太医，你老实告诉哀家。”
太后娘娘神色严厉，“皇后这胎到底怎么回事。
你别想着敷衍哀家。
再不给哀家说实话，别怪哀家灭你九族。”
“太后娘娘息怒！”
章太医吓出一身冷汗，“并非微臣有意隐瞒。
微臣确实不知皇后娘娘的龙胎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你真的不知？”
太后娘娘勃然大怒，“放肆，你还敢嘴硬！
今天你不说明白，别怪哀家心狠手辣。
拿你全家性命给皇后的龙胎填命。
你最好给哀家老实交代清楚！”
“冤枉啊！”
章太医只能跪着求饶，“太后娘娘，微臣不敢撒谎欺骗您啊。
皇后娘娘的龙胎微臣真的不清楚。
因为跟其他娘娘怀龙胎的情况完全不一样。
实际皇后娘娘的龙胎到底怎么样，谁也说不清楚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太后娘娘吓得站了起来。
难以置信地瞪着他，“章太医给哀家说清楚。
皇后娘娘的龙胎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？”
“说不上来啊。”
章太医拼命磕头，“太后娘娘，微臣行礼近四十年时间。
真的没见过样的胎儿。
死胎不是死胎，活胎又不像是活胎。
如果真要形容的话。
微臣觉得应该是一个大肉球。”
“大肉球？”
太后吓得打了个哆嗦，仍然不死心地询问，“章太医，你确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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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后娘娘，微臣没亲眼所见，也不敢保证。”
章太医苦着老脸回应，“以皇后娘娘的情况。
微臣只能猜测是一个大肉球吸收皇后娘娘的精气神。
如果是正常的胎儿早该瓜熟蒂落。
不可能一直生存在母体里面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太后仔细一想。
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。
当目光又落在眼前人身上。
太后忍不住又发怒，“混账，你怎么不早点说出来。”
“太后娘娘，不是微臣不愿意说出来。”
章太医语气充满无奈，“刚开始的时候，谁也无法判断皇后娘娘的龙胎会有异常。
如果不是皇后娘娘的龙胎一直不生产。
微臣也不敢往这方面去猜测。”
“现在你敢保证吗？”
太后娘娘厉声道：“你敢肯定皇后的龙胎不是真正的胎儿？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章太医闭着眼睛说道：“最好快点把肚子里的肉球引产出来。
时间久了，微臣怕皇后娘娘承受不住。”
“引产？”
太后表情一滞。
她死死盯着章太医，“你的意思是让皇后服下催产药？”
“太后娘娘，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“除了这个办法，还有没有其他办法？”
“回太后娘娘，微臣无能！”
“……”
太后闻言沉默了下来。
半晌。
太后缓缓开口询问，“能不能保皇后平安？”
“娘娘，微臣无法保证。”
章太医摇头，“女人生孩子十分危险。
都说是一脚踏进鬼门关。
皇后娘娘的这个‘胎’如此特殊。
微臣更不知会发生什么意外。”
“你!“
太后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心里知道他说的是事实。
咬牙又问道：“皇后的身子骨怎么样？
能不能承受得起这次生产之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