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容止看着她，见她因为没有看见心中所想的人而失望的眼神，眼眸暗了暗：“我看见北宫侧夫出府了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”
夜玖拧了拧眉，垂首思索了一番，才蓦然回神。
应该是因为令牌的事，心里却有些庆幸了。
纳兰容止看着夜玖，神色晦暗不明，语气平淡道：“妻主是在专门等他吗？妻主爱上他了吗？”
夜玖眨了眨眼睛，脸颊微红，有些心虚，虽然她不明白自己在心虚什么。
纳兰容止一步一步逼近她，眼眸对着眼眸，这让夜玖更加清晰的看见了他眼中的神情，那不加任何掩饰的神情：“那我呢？”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一道黑影压过来，夜玖仰头看着男人结结巴巴，只觉得现在的他比白天更可怕。
“妻主喜欢我吗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纳兰容止俯身，双手撑在床沿边，一双清冷的黑眸与夜玖对视，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眸：“妻主对于我真的没有一点动心吗，哪怕只有一点。”
真的，哪怕只有一点……
“我……”
夜玖张口，欲要说什么，纳兰容止忽然捂住她的口，神色清冷：“妻主还是别说了，我现在已经不想听了。夜深了，歇息吧。”
纳兰容止把夜玖抱在怀里，手臂圈住她的腰肢，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怀里，双眼闭上。
是的。
他胆怯了。
他害怕那张嘴说出的并不是他想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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